阿 孬
阿 孬阿孬常坐在过道 手边的啤酒冒着气泡,
自言自语的嘴角 总是叼着燃不尽的潦倒,
阿孬总会起的很早 乱糟的头发翘得老高,
他时常对人微笑 又诡异的低头接着絮叨。
阿孬曾阳光年少 也曾意气风发的奔跑,
可生活像个玩笑 恰巧阿孬是玩笑的主角,
他开始用抱怨自嘲 咒骂声像寒风般呼啸,
只在酒醒的清早 叹着气想着远走的相好。
远处的日子还是一样的嘈杂喧闹,
像永远不会停止的机器轰隆吼叫,
阿孬像颗废掉的螺帽 已拧不紧生锈的美好,
只能没头没脑被现实炒掉 没完没了被人们取笑。
眼前的阿孬总是将理想现实混淆,
用麻木的幻想灌醉更麻木的周遭,
阿孬是谁给起的外号 像念的咒语无法解掉,
可生活本身就是一副镣铐 困住身心也不能认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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