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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残月 于 2016-8-12 16:50 编辑
或许,我就是这么一类人,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任性而至,兴尽离开。做不得违性的事,受不了违心的话,或许,我还是当年那个不懂假装的小三儿。
现实就是现实,渗不得一点天真和理想,我一路行来,总是在人群之中发现太多的不适,人人勾心斗角,为了个人的彰显,互相诋毁,或者说着坏话,使绊子,用尽了下三滥的手段,这些事,不由我不清高,这些事是我不齿的事啊,可许多人就是乐此不疲。
我也许没什么成就,我问过我自己,而依靠这些得到的东西,真的有意义吗,从庄子的角度看,这些伤害人性的东西,才是让人失真不懂真趣的原因。
我真的理解,有些人会说我不上进,而我不做我不爱做的事,有什么值得厚非。在拥促的生活中,我常带假面,因为我不能直接表达我的观感,我是那么的不合时宜,常常冷话冻结了全场,也就是说,大家在兴高采烈的在抢夺一些虚枉的东西,大有不死不休的劲的时候,我浇了一盘冷水。结果,不是大家认为我思想超前,高。而是直接的以为我是别有用心,标心立异。久之,我也受不了太多涂沫的,就告饶说,大便热乎的,你们继续,趋热来……,血肉模糊的博杀就又开始了。
我说过,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原来有自得之意,后来想想,是我常悖于人群的想法,因不随众,必被众伐。可惜,我也不是一个完全的傻蛋,我也不是草船借箭的草人,何苦为一两句痛快,树敌万千。本着江湖险恶,不行就辙的原则,我行龟息大法,减速感慨,沉默相对。
在内心可能我更喜欢钱钟书之类的一生淡薄的学者,从我的学识和耐性上看,我又只有欣赏的份。但至少说明了我是一个什么样情趣的人,不求闻达于诸侯。早些年,写过几篇文章,骗过些许稿费,可我马上就发现,要是照这个形式发展下去,我就成一个文字机器,只是功能性的制造,毫无乐趣可言,所以,我对泥沙俱下的口水文字持反感态度,为了避免写这样类似于应皇上要求,更应该是太监们来写的应制文字,我尽量少看不写,这样,保持我的独立性。
而我最后悲哀的发现,想免俗终是痴人说梦,面对如潮的漂扬(表扬 。我常是心安理得,面无俱色。然后做一些傻事,提笔领命,张牙舞爪。
那天我朋友又表扬我了,说我写的好,其实是主要说,我给他看的一个人的文章写的不怎么好,我想他更可能说,不如他写的,所以转了弯,借我表述一下。当时我做为中转站,可能有点不爽,又有可能当时正在理智的高峰上,就睿智的瓦解了他这话,我说,夸奖也分远近的,就好比,两个打起来,有一个是你的好朋友,一般是先不分是非,出手,拉偏架,或是加入战团。所以说,从朋友嘴里带着人情味的夸奖,本身就是的失去了公允。
可以这样看,有一些话来自人间,就注定有功利心,有一些人来自人间,就注定蝇营狗苟。老办法,无可厚非,也无法厚非。
我曾想过,我要做一个管理型人才,指挥方猷,陷阵冲锋,而真实在这日理万机的勾心斗角中,感到磨损很是严重,超强不适,所以,从心性上来看,我更象是一个游离分子。
受控不甘,指挥不力,俗务不耐,欲念不绝。
尽管如此,我还是知道我该在哪凉快的。
说自己的话,写自己的东西,坚信最好的读者是自己,好东西只飨给自己,大门洞开,好话恶语尽管来,我或是梦呓,或是贪嗔,由性去发…..,总之,活得有些自由。
需要强调的是,我不高大,有些委琐,我不阳光,有些阴郁,我不尖锐,有些玩世。用句崔健的话,要问我怎么样,,凑合。
所以,我有时可能更想听真话,只是你别有什么机心,我挺反对那些开裆裤的先锋言论,我小时就特烦臭显的,那时,我下的决心,我要是一夜之间长的够强大,就用大嘴巴抽他丫的。
说了这么多,主要想说的是,我们长大了,越来越不开心了,做自己很困难了,张扬是小范围的自专,快乐是小回合的舒展。单纯不复了。
我想起黄舒骏的一首歌,叫单纯的孩子,他始终告诉我,单纯最好,或者是文字,或者是做人,你听,谁说简单的不能创造最美。可惜,我们渐行渐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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