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边跑边唱 于 2015-6-14 15:29 编辑
你可找到那只青春小鸟?
——音核网十周年庆天津南开校园聚会回顾
5月22日至24日,音核原创音乐网在天津南大学校园举办了为期三天的十周年网友聚会,除了赶上神清气爽的好天气,相比从前的聚会,还创下了多项之最记录。
比如,人数最多:这次共22人参加。还有一些分布在天南地北的铁托们,无法分身,干着急过不来;年龄跨度最大:60后、70后、80后几乎一网打尽,见面后就成了“忘年交”;口音最杂:北京话、天津话、河北话、山东话、东北话、福建话、四川话、江苏话、梦话;交通工具最多样:来时飞机、高铁、动车、普快、汽车,到天津活动期间,骑自行车、乘公交、自驾车、打车、坐轮船、骑毛驴——这个说的是梦见;活动形式最丰富:南开大学校园吃喝住行外加马蹄湖裸泳未遂、绿柳原创音乐酒吧放歌咋唱都不累、江湖庄自拍古装戏和拼酒畅聊一晚不醉、闲逛五大道/古文化街/乘船夜游海河把看风景当作开会;喝酒最多:仅5月23日后半夜,就喝掉三箱啤酒——喝光校园小卖店库存;网络交流最频繁:微信十几分钟就发出百十条信息;手机电池用光最快:抽风一样的各种自拍、合影、偷拍,电池电量耗尽后,才发现无法及时充电;签名最多:仅江浪同学的小本本上面就有20人签名了。
关于这次聚会,社会各界是怎么看的呢?笔者深夜走访了部分人士,让我们听听他们的声音。
音核女同学们:“我没遇见你的青春,但有缘和你在校园一路同行……”;
音核男同学们:“和丫见次面真嗨,回家后立马写歌,必须的!”;
南开大学校园的同学们:“瞧这帮来我校撒娇的老爷们和老娘们啊!”;
媒体朋友们:“音核原创音乐网十周年聚会选址天津南开大学,采风、采花未遂,喝酒未醉,徒留伤悲……”;
天津市民和乡亲们:“各位哥哥、姐姐,好在您没喝多,还理性,没到处灌溉和在景区写个你大爷我到此一游什么的……”。
活动结束了,朋友们散去,而你翻看那些相片,还沉浸在昨天,终于醉了。
在半梦半醒间,你好像找到了那只青春小鸟。
城市与我们:为你而来
没有情感安放的的城市像一堆道具,心里有了惦念,一个人,或一群人,那城市便像一个家园了。当娱乐都御史凌晨三四点钟坐上火车出发,很多人还在睡梦中旅行。太阳公公上班后,五季从黑龙江搭上飞机,在云端上发呆时,身在吉林的江浪还在上班,时不时的想着那趟要在晚间开出的卧铺车;而首都荣誉市民冀中浪子、露珠不慌不忙的踏上了京津城际列车;这一天,身背巨大行囊的壮汉大漠从西北旅行回来,也从北京站绕道直奔天津;刀刀刀从安徽坐上高铁,边跑边唱同学也在上午从苏州坐上高铁,一路溜号中。再远些的南方,座有清风从福建也早早就出发了,而竹子和大津离天津太近,自驾车潇洒走一回,不说也罢。
结伴而行的人,一路有说不完的话。独自上路的同学,望向窗外,心情微妙。来自四面八方的同学们,像蝗虫般飞向天津。那一刻,大家不知道在另一座城市——天津相聚,会发生什么,会不会有一千零一个没有尾声的故事,但那种风尘仆仆赶来赴约的兴奋感,应该是相似的。每位同学心中都有想见的人,想说的话,想听的音乐和故事。即使约定的地点,只是一座小镇,也会风雨兼程。这时,天津,北方这座有着1500多万常住人口的超大城市,已经变成一个客厅,等着22位音核同学排排坐,分果果。身在其中的原住民师兄、绿柳、小高、小冯,也许对这座城市已经波澜不惊,但这次不同了,轰隆隆,音核十周年庆南开校园聚会像投下一颗炸弹,让他们心惊肉跳,那种久违的、被旁观者称为惊喜的感觉,似乎说来就来了。绿柳姐、师兄自告奋勇,顶着夏天的大太阳,从5月22日星期五的百忙之中开始了接站工作(后来,当天被接到的老灰(灰黄 ,也变成了地主,5月23日去火车站接来了江浪 。绿柳姐和绿柳姐夫接到了五季、浪子、露珠。当师兄在天津火车站第四出站口及时喊起边同学的网名,避免他误入歧途时,天津——这座陌生的远方城市一下子暖心起来。
我们与我们:当我们聚会时我们是谁
尼采说:“一个人的价值,也体现在对抗垂死与腐朽的生活模式中,以及建立生动和欢乐的新生活中所具有的才能和力量。” 在相聚在天津这座中西合璧、古今兼容的城市后,我们满血复活了。在这里,在网站ID的另一面,我们没有潜水员,也没有马甲,更不是路人甲乙丙丁,就连攒了多年的健忘症好像也被聚会给医好了。
在5月22日至25日宾馆座谈会时,我们是知心听众和相声演员;
在早餐等待路边摊煎饼果子上桌时,我们是猴急的少年;
在南开大学校园轧马路时,我们是不穿学生装的同学;
在5月23日穿越五大道老租界区时,我们是各种自拍、合拍、偷拍的街头摄影师;
在5月23日乘船夜游海河时,我们是交头接耳的考古志愿者;
在游完海河返回宾馆前有一阵子打不到车时,我们是活力不减、侃侃而谈的运动员;
在终于回到宾馆吃夜宵,喝酒畅聊到凌晨三点半时,我们是惺惺相惜的音乐伙伴;
在5月24日上午古文化街采购时,我们是民间鉴宝人和礼品发烧友;
在5月24日下午绿柳原创音乐酒吧放歌时,我们是载歌载舞载流年的摆渡人;
在唱完歌去江湖庄偶遇道具自拍古装武侠戏时,我们是无师自通的本色演员;
在5月24晚江湖庄拼酒兼为音核发展献计献策时,我们是酒厂推销员兼文化传媒顾问……
总之,聚会的这几天,我们没完没了的唠,没玩没了的笑,没玩没了的拍照,没玩没了的拥抱。我们热情爽朗、精力充沛、耐心体贴、口吐莲花,似乎变得浑身是亮点,没有缺点。
只是,临到5月24日下午和25日早晨分别时,我们还是没能洒脱说出那句:“想我时,拨个电话就来!”。
……
校园与我们:你可找到那只青春小鸟?
在临时班委会竹子班长的大力支持下,在副班长师兄、郭仔以及团书大津、文艺委员绿柳、宣传委员小冯的鼎力协助下,按劳动委员、场地策划人灰黄的想法,面向音核原创音乐论坛资深会员, 能吃能喝、能玩能作的同学正式招生,加入南开大学音乐学院不靠谱就着调专业2015全日制短培班,以史上最严厉的AA制原则,5月22日19时之前在南开大学校内宾馆报到。
老灰的课程表是这样编排的:
5月22日报到后,5月23日星期六上午,早餐后集合,集体走马南开,时间富余就杀隔壁天大添乱;中午吃南开或天大食堂;下午,自由活动,比猪还懒的在校园咖啡厅聊天、吹牛,想“到此一游”的可以去古文化街风景区,不作不过瘾的去操场打球;晚上,西南角菜市场小吃,像样喝点儿。
5月24日星期日:上午,逛南食街,中午开启吃货模式;下午,绿柳音乐会所,喝茶、弹琴、唱歌;晚归南开,各种想不开。
5月25日星期一:自然醒。作鸟兽散。
实际上,那几天没给天大添乱,也没去校园咖啡厅静坐,没在操场打球,没去西南菜市场小吃“像样喝点儿”。除了这几项,以南开大学为根据地,大家把其余课程几乎都上完了。大家回去后,对天津五大道、海河、古文化街和643路双层巴士的印象终于可以不用看百度搜索了。
我们已经有了记忆,也许也就有了忧伤。
白衣飘飘的年代,清晨在白杨树下读书,吃完食堂小灶,骑单车带你去看夕阳。傍晚坐在草坪上,弹起木吉他,为你唱:在很久很久以前,你拥有我,我拥有你。在毕业前,挤在校门口一家小饭馆,几杯酒咕嘟咕嘟喝下去,红着脸谈起理想。门外有车铃声响起,远方比月亮更远。
再见理想。再见校园。再见我们的慢时光。
我们扎堆住进南开大学谊园、明珠园宾馆,体验着从有公共卫生间到有独立卫生间的升级变化,教室的门还开着,一排排桌椅安安静静,窗外有三三两两的同学在散步。
老灰从校园租了自行车,单车载着残月,长发没遮住眼睛前,在午后的校园路上遛弯。江浪载着念白,把背影留给白杨树。
在南开大学美膳广场,大家自选了食堂小灶,拼桌吃喝,外带瞄几眼南大的美女帅哥。
在校园纪念品商店,座有清风和娱乐都御史选了同一款草绿色T恤,上面印着南开大学的徽章。他们迫不及待的穿上,出没在以后的行程中。
在5月24日下午,大家坐上绿柳姐和绿柳姐夫安排的两辆专车,直奔绿柳姐的原创音乐酒吧。举起杯中酒,喝醉前纷纷唱起歌。残月和竹子还跳起舞来。随风听语在迷离的灯光下,朗诵了一首诗。大津、边边、江浪各自用木吉他弹唱。大津还为郭仔、五季和江浪伴奏了他们的原创歌曲。江浪掏出小本本,继续请各位同学签名留念。
这个下午翻唱时,郭仔的《鸿雁》苍凉旷远,念白的《野花》倔强的开放,老灰和绿柳姐的合唱深沉有力,大津的《罗马表》笑声连连……KTV歌单里有音核同学们的歌,话筒上有同学们的指纹,浑然不觉中同学们融进星光点点的音乐海洋。
音乐的色彩一直在变,从校园时的洁白,到初涉社会时的橙绿,再到久入江湖时斑驳。在张望故乡时苍茫,在午夜梦回时幽蓝,在辗转故乡和异乡之间的路上温暖。音乐的天空下,聚集了你我他,从四面八方涌向音核,生根,再从四面八方扑向天津,开花。然后又要散落在四面八方,面对各自生活奏起的交响乐。
从天津回来后,座有清风、江浪、灰黄辗转反侧,很快写了歌词。大津与小高合作词曲编唱录,很快做出歌曲《常聚首》,唱的同学们以泪洗面。
记得离别前,小高夫妇专程赶来和大家见面道别。高爷和大津都是天津人,一样是词曲编唱全能音乐人,吉他也弹得风生水起。在大津搬去山东之前,小高和大津是铁托加黄金拍档。
5月24日下午,刀刀刀、念白提前和大家道别时,逐一拥抱,据说强忍着,没哭。
由于限号,25日周一一大早竹子和大津赶在七点前开车离开天津市。只剩下郭仔、灰黄、浪子、江浪、五季、残月、随风听雨、凤阁笑楼台8位同学,共进被称为这次聚会“最后的午餐”。不知道最后他们是否合唱起“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而我在25日下午返回了江南。作为这次聚会回顾的代笔人,我的作业拖泥带水直到今天(6月12日 才写完。记忆在失去新鲜感后容易变平,归于理性。而初始之心,或许就是不忘来时路,因缘际会时,重新生长吧?
所以,最后我还是忍不住要问大家一句:这次校园聚会,你可找到那只青春小鸟?
(楼层字数限制,未完,见2楼续 |